啪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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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豚
醫狗的消失
站在世界中心呼喚愛的怪物
造雷愛好max
女體化愛好,花右,咕噠君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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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激咕哒君厨超进化
在我這裡黑咕噠君的人,一律打爆狗頭
像你這樣的變態是不會討人喜歡的
小學生文筆
同理心缺失
灰色地带/黄色脑壳

Change (器官捐献/现代AU/骗你的)(双咕哒GB)

双咕哒         咕哒子第一人称(GB)    单方面死亡AU

                      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个真实的故事


                                              前面的故事


      今年是我哥哥——藤丸立香——死去五年之后的纪念日。他死的时候已经十几岁,比我大了大约两岁,我和他是被达芬奇和罗曼一起领养的来自同一家孤儿院的孤儿。作为我们身份代号的名字——藤丸立香,我们共有的身份代号,是由达芬奇决定的,具体这名字有什么意义,我和藤丸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藤丸是在我眼前死的,他被一辆机车撞得高高飞起,像老师不小心踢飞的足球一样在空中划出一道歪曲的弧线,然后像足球一样滚动,滚得远远的。买东西回来的罗曼挽在臂弯里的牛皮纸袋掉在地上,橙子苹果和蛋糕的被压烂的盒子里溢出的新鲜奶油,藤丸躺在那里溢出来的血,像某种隐秘的洪水一样从马路对面向我涌来。他的肠子还是别的什么,从他的腹腔里挤出来,在地上留下拖拽的痕迹,一条长长的,和我们前几周看见的狮子座流星雨划在天幕上的样子一模一样。直到达芬奇按住我的肩,我才知道我已经不在那条马路上了。


      罗曼说,藤丸会感到快乐的,如果他的死能对这个世界做什么有意义的事。他把那张纸展示给我看,纸上的单词太过生僻让我一头雾水,我唯一能看出的只是刚刚用签字笔写上的名字,起头是一个拉得很长的S,扭曲着外斜地盘踞在那个狭窄的空间里。


       藤丸回不来了。过不了一会他就会像我们以前一起分掉的一套乐高玩具一样,被拆成一块一块。他的每一部分都会像他曾经温柔地把他的汽车的轮子拆下来装在我的轮船上一样,被带到任何一个谁的身上,变成对方轮船上的一个小小的,挂在船舷上的车轮。


      在藤丸的葬礼过后的几个月后,在一个周日的午后,达芬奇推着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摔断腿的我在公园散步。他突然停下来,抱住我的肩膀。“你对罗曼说了很残忍的话”,他的棕褐色的卷发垂在我的额头上,“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但是从一开始这个结局就是不能避免的。有的时候,人只能做出一些残忍的事,以免会有更残忍的事发生。”他的泪水渗进我的头发里,从头皮一直淌下,挂在我橘红色的头发上。我跟藤丸是不一样的,但我们绝对是一体的。就像他的车轮挂在我的船舷上一样,我,渴望着能让自己的船帆上的彩旗,能够被压在他的乐高汽车的雨刷上,但乐高车的雨刷早就被折断了,没有人记得是谁干的。也许是命运,或者其他什么更要命的东西。达芬奇的喉咙传出呜咽声,从他气管里挤出的废气是那么湿润温暖,泪水也是。潺潺的人造河水从我们身边流过,红色的黄色的半黄半绿的落叶被水流卷着往远处走,再被公园排水循环系统的过滤器拦住,被打捞上来,最后在不知道哪棵树哪片树林的地面上腐烂。藤丸的脑被捐献给了大学,那些白衣服的人握着罗曼的手,他们手上提着一个长方形的,看起来很重的箱子——那种藤丸绝对不会让我一个人提的那种大箱子,我们会一前一后地提的那种箱子。那些带着白色帽子戴着蓝色口罩的人握着罗曼的手,向上向下,向上向下,再一次,向上向下。我记得有人在哭叫,还有达芬奇柔软又结实的手臂,他上衣的恶俗的泡泡袖的蕾丝边膈在我的脸上,摩擦的时候,带来些微的刺痛。

 

 

      “我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如果我能像在学校舞台剧上的穿着女生裙子的藤丸一样,说出这么释然的话就好了。

 

 

      我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冲动,折下自己的一只手,或者一只脚也好,变成残疾。如果能和那时候刚死掉的新鲜的藤丸交换点什么,也许现在的我会变得像以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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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是接受角膜捐献的齐格飞的叙述

私心咕哒君tag(太爱他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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