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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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豚
醫狗的消失
站在世界中心呼喚愛的怪物
造雷愛好max
女體化愛好,花右,咕噠君右
守序正義的激進明智愛好者
过激咕哒君厨超进化
在我這裡黑咕噠君的人,一律打爆狗頭
像你這樣的變態是不會討人喜歡的
小學生文筆
同理心缺失
灰色地带/黄色脑壳

噩梦

目前出场人物:

Emiya,FBI警官/重案组,直面各种冲击性场面/有时
会向父亲切嗣讨教/家政A+

库夫林,比表弟早两年进入法医组/现与亚瑟(旧剑)同居/经验丰富的法医/爱尔兰裔,先辈曾经很穷困

迪卢木多,新手FBI/虽说心理承受能力不错,但耐不住自身幸运E体质,老是遇到一些**的场面/男朋友吉尔伽美什特别有钱,但是脾气很糟糕,以至于前辈红A特别关心自己有没有经历DV/母亲是法国人,混血







警告:含有腐向cp。以及一定的ooc
本篇隐金枪(四代弓枪)
全文隐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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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启·上


命案A

部分灵感源于hannibal
含有金枪和旧剑旧枪(三代剑枪/库夫林)
Vision(汉尼拔第一季





迪卢木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还脸色发白,对一个Green Hand来说他的第一个案子确实恶心过头了。刚进现场十分钟,他就不得不退了出来,然后在现场边的空地上把在吉尔伽美什住处吃得晚餐都吐了出来,并在随行法医库夫林的陪同下借用了附近人家的卫生间。



他匆匆赶回现场的时候,前辈Acher正从里面出来,他打心底里为这件事--太羞耻了,虽然这并不奇怪,新兵都是这样--向他感到抱歉。Acher善解人意地拍拍他的肩膀。“没什么”,深褐皮肤疑有拉美血统的先行者手腕用力将要跨进门的新手反转过来,“别勉强自己,去车上喝点东西吧。”



虽然有个这样的前辈是非常走运的事(对于迪卢木多最不走运的旧事大概是遇到了一个柠檬头教授),但是他依旧感觉到愧疚--因为他实在是太没用了,第一次现场就只有这样的表现,连那些在读生都可能比他做得更好。



现在他坐在车厢右排,库夫林坐在他的对面,他的左手摩挲着右手手指,把红A给他的马克杯捏得紧紧地。褐色的热液上漂浮着未溶解的植脂末,九点的阳光透过钢丝网的缝隙钻进车厢,把迪卢木多的脸印在摇晃混沌的液面上。他的唯一一缕无法服从强硬外力的头发从发圈里跑出来,低垂着,在杯口徘徊的水汽里摇曳。库夫林已经摘了手套,倚着背后的钢铁,眯着眼睛,来补充从昨天夜里就被叫起而失去的睡眠,他背后盘起的蓝发(为了把它们都塞进帽子里,肯定花了不少功夫)有一绺从中间漏出来,伸进他披着的大衣里。



疲惫刻在每个人的脸上,当然还有除疲惫之外的其他东西,那是犯罪者给这些与怪物搏斗者的一份礼物--不会有人用愉快的心情收下这份礼物,因它是用受害者的血堆叠起来的玩偶。对他们来说,受害者是商品或者艺术品,是等待被自己允诺最终成为天使的受刑者。但对于世间之理来说,这甚至比狼吃兔子更残忍更没有意义,它不是为了果腹没有任何效益,甚至不能给人愉悦和美的感受(当然,只限于全然的正常人),杀人的艺术对于世界没有任何利益,在这场艺术展中唯一能感到愉悦的只有凶手本人和祂的随从们。就算他们用尸体堆砌起的贡品所对应的神真的存在,祂难道会为了这点渺小虚妄的愉悦而降下人间?为了这堪堪几人所制造的沙粒版的愉悦?



车窗外的冷杉像剑柄埋入地下的剑一般,冷酷地插向天空。树根洇没在雾水里,冰冷而不近人情。库夫林已经睡着了,军用大衣的毛领绒边贴在他的脸颊边,团起的头发早就散光了,没有围巾裸着的脖颈随着车本身的晃动而前后摇摆。迪卢木多没有睡意,他忘带吉尔给的羊绒围巾的脖颈放肆地流失着热量。他的杯子已经空了,他的福杯没有满溢。但罪人的金杯却溢出酒液来,他的头已经膏过,又有那安乐油膏抹在他身上。难道是罪人已献上亚伯的羔羊,而他们却献上了该隐的作物?在罪人们被受害者的幽灵所原谅之前,他们的心灵早已被上帝所原谅?



迪卢木多把挂着米奇笑脸的马克杯放到箱子里,很难想象这是Acher本人的风格。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去想想家里吉尔伽美什那个小祖宗(好像为家务操劳可以缓解他的紧张似的)。



然后,他迅速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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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中含有肢体(尸体)描写
并且Acher私生活(精神)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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