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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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這裡黑咕噠君的人,一律打爆狗頭
像你這樣的變態是不會討人喜歡的
小學生文筆
同理心缺失
灰色地带/黄色脑壳

现代AU

大纲
年差自设:年上承花
三十岁左右的警员承太郎
近二十的DIO手下黑帮花京院


在地下酒馆遇见的少年,坐在钢琴面前却不会弹奏。因为不成音律,波波想上前阻止,承太郎制止了对方,坐到红发少年的身边,同时发现对方的脖子上有一个切口,因为声带被切断而不能发声。

你想学这个吗?

少年迟疑地点了点头。

空条的父亲贞夫是个爵士乐手,承太郎也算是会一点钢琴,于是他就开始教少年指法和音阶。

在结束之后,少年从放在钢琴椅上的大衣袋子中拿出了一个本子,用原珠笔写了几个字,撕下来递给承太郎。


(歪歪扭扭)谢谢你 以后还能教我吗



接下去的几个月,如果在酒馆里看见那位少年,承太郎都会和他一起弹琴,甚至为了他翻出自己年轻时用于练琴的谱子。

他们两个挤在一张钢琴椅上,挨得紧紧的,少年红色的头发有几缕翘起来,黏在空条的脖子上。他们的手肘有时候撞在一起,手背也在靠近的时候紧紧得粘着。少年冰冷的大腿贴在空条的西装裤的侧边,连带着他的腿也冰起来。但他们的脖子,手指和脸颊却烧得滚烫,他们的手指在昏黄的灯光下被汗水粘连在一起。紧接着承太郎拱起脊背,他们的脸颊紧紧地靠在一起,让两个人都变得湿漉漉的。

他们俩黏在一起,像两块在热气中融化粘连的方糖块,他们的结晶融化之后又凝结在一起,已经被命运紧紧地拴在了一起,拴在同一个琴键所衍生出去的弦上。



而那根弦正被用力弹奏着,将要发出悲戚的低音。





承太郎在圣诞节出警,在码头伏击一起黑帮毒品交易,他们的伏击目标是一名叫花京院的年轻人,只知道他有着一头红色的头发,在DIO手下做事,原先在中东负责器官走私,被DIO唤回日本便开始帮助其在日本贩毒。

承太郎和波鲁纳鲁夫在寒风中蹲守,之后承太郎独自潜入了用于放置货物的房间,几乎是顺利地放倒了花京院。外面的队员也制服了黑帮。


风把云吹开了,月光穿过铁皮的缝隙,照在花京院的脖子上。像是有一张嘴,既丑陋又恐怖,增生的肉芽向外翻的嘴唇,与被映衬的苍白的脖子冲击性地凸显着对比,扭曲的肉粉色。


是他没错,当花京院的手指摸上承太郎握枪的手,他就知道这双手的主人曾经多么黏腻地和自己溶在一起,他们曾经差点就成为一块方糖。


花京院仰起的下颚在月光下投影出铅色影子,承太郎的手腕被他嘴唇中呼出的水汽沾湿,承太郎想像着,也许他的两片嘴唇抖动得宛如风中簌簌作响的叶片,他的舌头痉挛宛如一条被砍掉脑袋的死蛇。


花京院的手指覆盖上承太郎的,他轻轻地压着承太郎的指节。




开枪吧,这里只有我有罪,所以我会感谢你。



谢谢你让我解脱。



只有你能让我解脱。






承太郎再也没去过那家酒馆。他在院子里弄了个瓦盆,把琴谱撕得碎碎的扔进去,他翻了翻口袋,把那张皱巴巴的纸也扔了进去。
他蹲在盆前抽了支烟,烟灰随意地抖落,撒在他西装裤的大腿上边。他把烟头掷进盆里,火慢慢地涌动起来。


嘎————


像是被院里乌鸦的叫声所吓,承太郎像是疯了一般把手伸进了跳跃的火中,他用手指捏住那张皱纸片,上面幼稚的圆珠笔迹已经被烧了近一半。

当他的手从火焰中脱身的时候,乌鸦翅膀带起一阵怪风,那风卷携着火焰中的纸灰,迷住了承太郎的眼睛,逼得他眯起眼来。

他的手被烧得又红又肿,手指间只剩一些黑色的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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